西方医学大规模引入中国,也就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以后的事,不过几十年光景。在此之前的几千年里,华夏子孙在与疾病斗争中生生繁衍、代代相传,更多得益于中医的恩泽。
即便当今,中医药同样在人类与疾病的抗争中发挥着极大的作用,如抗击“非典”、甲流、艾滋病等。中医药为人类做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不会有那么一大批被“用疗效说话”的中医药所征服的病患,不会有那么一大批为中医药鼓与呼的铁杆中医迷,也不会有那么一大批为中医药事业的发展呕心沥血、无私奉献的中医工作者。
祖国传统医学是值得我们敬而有加的。虽然西医借助于现代科技手段,得到了极大发展,甚至对病机病理的分析以及临床治疗,达到了微观粒子层面,进入了生物医学工程、基因治疗时代。但把西医病机与病理理论与传统中医理论相比较就会发现,早在几千年前,中医学始祖们对某些病症就已经有了与现代医学研究较相一致的认识。比如说,现代医学认为向心性肥胖是代谢综合征之类慢性病的好发体形,而《黄帝内经》中早就把人的体形分为肉人、脂人和膏人,对膏人的体形描述为“纵腹垂腴”,就是我们现代所说的向心性肥胖。《灵枢·卫气失常》曰:“膏者,多气,多气者热。”中医一直认为,膏人是一种病态的体形,体质弱,易发慢性病,是需要进行调理的。又比如,西医的医嘱里常常可以看到“理疗”这样的医嘱,用的却是由中医外治法演变而来的方法。我国历代医学先贤在科学技术不甚发达的情况下,长期摸索积累,凭“神农尝百草”的献身精神,总结出来的理论和临床实践经验,在几千年以后都有借鉴价值。这不得不说是祖国医学的奇迹,但与其说是奇迹,不如说中医学是遵循了自然科学规律应运而生的,是极富科学性的一门医学科学。中医学本身的科学价值和它一直以来为人类做出的贡献,是值得我们敬而又敬的。
祖国医学又是值得我们畏而生慎的。正因为中医是遵循了自然科学规律而存在的一门医学科学,我们不能把它等同于迷信和玄学。纵观先贤们的医书,没有哪一本是是凭空想象,夜间一梦,晨起落笔而成的。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就是“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并结合自己的治病经验写成的不朽经典。“勤求古训,博采众方”八个字里包含的辛苦劳作和艰苦的科学探索,不是我们轻易能够想象的。100多万字的《景岳全书》是张景岳厚积薄发,在他60多岁的时候,用了20年的时间才写完的,写完后不久,他就逝世了。类似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祖国传统医学就是靠一代又一代中医人的辛勤付出而传承和发展下来的,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对祖国传统医学畏而生慎,小心呵护。
而现在,有些人戴着中医的帽子,扛着中医的大旗,借着中医的庇护,却为了某些眼前利益,做着有损中医学声誉的糊涂事,让祖国医学陷入信任危机。扪心一问,对得起这些中医先贤们吗?对得起几千来的来为我们民族的生存立下汗马功劳的祖国医学吗?
对祖国医学常怀敬畏之心,是一种态度,是一种责任。常怀敬畏之心,就是要用科学的眼光尊重与维护中医学;常怀敬畏之心,就是要慎言慎行,在中医理论创新与诊疗过程中,做到实事求是、科学严谨;常怀敬畏之心,就是要本着一种使命感,在医学理论与实践中去创新与发展中医药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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